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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
寂寞時的愛
“就像冬天的刺蝟一樣依偎著互相取暖,靠得太近瞭會彼此傷害,離得遠瞭又無法忍受世間的嚴寒。”
——羅叔卡博《愛情的起源》
有一段時間我覺得大學生活的一切事務都是圍繞著戀愛來展開的。一起逃課可以讓你們的感情得到進一步的穩固,名家大師的講座會讓你們對某個冠冕堂皇的話題有一些共同的經驗和看法,社團活動給你們的戀愛加入一些恰到好處的猜忌和嫉妒,至於漫無邊際的暇閑和寬松的環境則是你們縱情歡愉的溫床。
別人眼裡的大學生活是不是顯得更加豐富和深刻我不得而知,但在我看來所有這一切都是我們縱樂敗壞的源由。或許我們天生都是現實的享樂主義者,在唯物主義的旗幟下色彩鮮明地開始瞭我們道德敗壞的一生。幾乎看不到任何質樸的品德在大學校園裡得到肯定和實踐。克制、勤儉、厚道,這些仿佛成瞭令人蒙羞的標致,我們盡可能地避免和它們發生任何關聯。確切地說一切都在朝著與之相反的方向發展。我們總是侃侃而談討論一些時髦光鮮的理論,比如移動互聯網或者金融戰爭;我們極力讓自己的行頭看起來更光亮些,哪怕隻是些冒牌貨也能取得心理上的相對優勢;我們甚至避免接觸任何實質性的東西,比如詩歌。
所以當葉子才真的搞瞭個現代詩歌社團時,我倒對那小子刮目相看。雖然我知道他搞這個什麼鬼“鹿鳴社”的目的隻不過是想借用一個高雅的名頭來網羅文學院一批外貌可人的女生時常出來進行一些私人性質的聚會,但這至少相對那些公開宣稱以玩樂為目的社團來說還算是百家樂下三路教學 含蓄的。在趙子才幾番挑釁式的邀請下,我隻得加入瞭他們的鹿鳴社。一來顧海抑鬱休學後我所能交流的人幾乎沒有,二來我也想通過一些不太過火的社交活動來沖淡別人對我的成見。倘若我還是成天窩在宿舍研究百家樂,早晚會被人當成神經病告發到學校。大學這種地方雖說自由,但這種自由也隻是徒俱其表罷瞭。你逃課或者亂搞男女關系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可你若對大家都十分熱衷的社團活動完全無動於衷而一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那麼你總是會被種種猜疑和不懷好意的目光所冒犯。歸根到底大家都是不學無術,內心多少還是有點惶恐的,所以全都希望大家都一樣地流於表面敷衍應對就皆大歡喜瞭。
(第七章/2)
恩,我加入鹿鳴社沒多久,剛好碰上這個社團成立一年的紀念活動。葉子才通知所有社團成員準備一首自己的原創的詩歌以便舉行一個詩歌朗誦的活動來紀念社團成立一年。這個活動看起來倒是搞得五彩繽紛的,有古文詩詞,有外語詩歌,也有各種打油搞笑的無厘頭作品。說起來倒也奇特,文學院裡面雖然有一半以上的人連羅叔卡博的名子都沒怎麼聽過,可一談到現代詩歌卻個個說的頭頭是道。其實在我看來漢語現代詩歌大多隻是實驗之作,雖然也不乏亮點,但畢竟魚龍混雜,良莠不齊。若靠看這些東西來提升文學鑒賞和創作能力,結果往往是南轅北轍。
林秋宜作為葉子才的女朋友理所當然的成瞭鹿鳴社的副社長,當然也可能是她成為副社長後投桃報李地成瞭葉子才的女朋友也未可知。總之他們兩個一唱一合倒也把這個社團搞得有聲有色。說起來葉子才這小子泡妞倒真有一套。正因為他女朋友是副社長的緣故,其它女生反而更加容易親近並加入鹿鳴社,而且還有好幾個蠻漂亮的女生為他爭風吃醋。作為主角他自然占盡便宜並趁機四處賣乖討好。入學一年多,看慣瞭這些朝秦暮楚落花流水的事情後,我對葉子才倒也沒那麼反感瞭。他隻不過也是在逢場作戲罷瞭,隻是他比一般人更敬業入戲更深一些。就敬業這點來說。我確實很佩服他。他選瞭電子商務作為第二專業,同時他英文也非常棒,跟幾個外教混得很熟。而我則在大二把英語六級過瞭後就徹底按自己的那一套來搞瞭。我他媽的才懶得管什麼學分,什麼保研,什麼就業。總之自己喜歡什麼就鼓搗什麼。我的底線是各門功課都及格。我做到瞭,一次也沒掛科。我懶得重考。
話說大二暑假從澳門回來後我大部分時間依然窩在宿舍沉迷於百家樂——我通過網絡購買到兩本從港臺翻印過來的百家樂專著《五局八星》和《百家樂數理分析》——完全沒把鹿鳴社詩歌朗誦活動放在心上。待到活動馬上要舉辦的當天,我才想到自己也得準備一首詩歌來應對才行。其實我高中時也寫過一些詩歌作品,但現在看來那都隻不過是些臨摹之作,讀起來自己都覺得羞愧。我本想把最近給顧海回信時寫的那首《登嶽麓山訪故人墓》拿出來充一下門面,可是一想到廣東這邊的學生對歷史和地理近乎一無所知,也就隻能作罷,免得自討沒趣。最後我實在沒辦法,隻好把顧海的那首《抑鬱癥》背熟瞭拿去應對。
(第七章/3)
詩歌朗誦在水庫邊學術交流樓的裙樓裡舉行,依山面湖,視野顯得相當開闊。讓人不得不打起點精神的是葉子才居然把校基金會的董事和文學院的客座教授也請瞭過來,此外他還糾結瞭一幫搞搖滾音樂的家夥前來助興。坦白說他的組織運籌能力我輩這種書呆子真是望塵莫及。活動開始時葉子才煞有介事地來瞭一通開場白,大意是說要通過鹿鳴社來保持我們對詩歌的敏感和熱情,並希望這個社團在文學院一直傳承下去。如此雲雲。然後他懷著十二感激之情請校董和客座教授發表講演。校董畢竟是校董,他在經濟全球化的視角下探討瞭詩歌的國際性和民族性的問題。最後他期望S大的學子能出一些在國際詩歌節上拿獎的作品以光耀門楣。當然他的原話並沒用光耀門楣這個詞,但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為此他說瞭有十幾分鐘。客坐教授則用英文朗誦瞭一首聶魯達的詩,然後又用英文簡單闡述瞭一下他對這首歌的看法。這哥們是個美籍華裔他用英文表達倒也沒什麼不妥,事實上S大很鼓勵雙語教學。但問題是聶魯達的原著是西班牙語的他卻用英語來闡敘它。他的邏輯讓人很難接受。也許他是故意的。那些搞文學的總是喜歡在邏輯上亂來,以便體現自己能受到他人額外豁免的優越感。所以很多時候我不太喜歡那幫子專門搞文學的人。我倒更喜歡那些不是專門搞文學的人偶爾搞一下文學。
接下來鹿鳴社的成員依次朗誦瞭自己的詩歌。葉子才抄瞭首勃洛克的抒情詩,朗誦起來聲情並茂、理直氣壯。其它大部分人也是如法炮制,要麼明抄,要麼暗仿,聽起來都像那麼個調調——現代詩歌令人頭暈目眩的虛晃感。你若問他這詩到底要表達些什麼,他們多半說不上來。我在倒數第二個才上場,當時校懂和客座教授等嘉賓早已經匆忙離場。我盡可能心平氣和地將顧海那首《抑鬱癥》念完。這會我突然覺得顧海休學實在是明智之舉,至少不用勉強卷入這些故作姿態的社團活動。
我念完詩後臺下一點反應都沒有,仿佛我念的根本不是詩,而是示波器使用指南之類的玩藝。最後林秋宜站起來帶頭鼓掌,但其它人——幾乎全部是女生——並沒有被她的行為所帶動,她隻好尷尬地朝我點頭笑瞭下。顯然她對顧海這首詩還是有點感觸的,對此我多少心存感激。我打心眼裡希望這個世界能多一些人接納並喜歡顧海那樣的人。
詩歌朗誦完後大家都嚷嚷著去食堂一起吃宵夜,我隻得在前往食堂的路上找瞭個機會溜回宿舍。我在想自己這一天到晚的都在幹些什麼事呢。我突然覺得人這一生未免太過漫長和枯燥。若是如此日復一日,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要是能有一場博弈讓我跟這種歲月分個勝負,我會毫不猶豫地押上自己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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