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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0)
那晚我倆睡到瞭一塊,說起來也算是水到渠成。在南方海濱一月下旬略帶寒意的夜裡,我們緊緊擁抱在一起,想通過彼此的體溫來獲取一些活著的實感。我在被窩裡褪去她單薄的睡衣,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身肢令我沉醉。我的雙手在她身上瘋狂地遊走,拼命想要抓住所有能把握住的一切,堅實的雙*,緊繃的臀部和大腿,以及兩腿中間幽深狹窄且漸次濕潤的神秘地帶。我甚至忘瞭吻她。在我挺槍準備深入時她胡亂地吻住瞭我,深深地咬住我的舌頭。我感到一陣天昏地暗,隱約聽到窗外的海浪聲。大海是完滿的,包容瞭一切河流並成就它們死而復生的欲念。
平靜後我們雙雙躺在床上漫無目的地談論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題。她摸瞭摸我左手多餘的那個手指,有點害怕又有點好奇。我們有一搭沒一搭說起一些大學裡的瑣事,直到我們的身體又開始變得狂躁不安,於是重新廝咬折騰對方。如此循環瞭好幾次,昏暗中我們把紙巾扔得到處的是。第二天早上起來一看,那場景委實壯觀。
她不是處*,這反倒讓我舒瞭口氣。我覺得和處*打炮有點殘忍,反正我不喜歡。我問她是不是跟趙子才睡過。我想他們應該睡過瞭,但她回答說沒有。
“沒有,我倒還真沒跟他睡過!大一整年他都死纏著我一心想跟我睡,但他在這方面也太不地道瞭。我做他女朋友時,他至少還在追求另外三個女生並且陸續跟其中兩個開過房,還對她們承諾瞭一堆這樣那樣的事。我的底線是不管你怎麼花心,但至少在跟我談戀愛時就要一心一意跟我談。那樣的話哪怕上床也無妨。可他連這點根本的誠意和耐心都沒有。太操蛋瞭。所以大二那會我就跟他分手瞭。他那人太會因勢利導占人便宜,簡直他媽的無孔不入!”
聽她說到“無孔不入”這個詞時我禁不住大笑起來。無孔不入,操,真貼切瞭。
那晚我們還談到很多這樣那樣的往事,絕大部分內容是對S大拐彎抹角的抱怨,當然也有一些是彼此的過往。她說她爸媽關系一直不好,十幾年來一直打打鬧鬧直到最近終於吵架也無從吵起便分居瞭。她老爸在外面又有瞭女人,隻是礙於這樣那樣的原由沒有同他媽鬧離婚。雖然她一再遮掩,但從字裡行間我聽出他爸應該是長沙省府的一名官員,級別還算蠻高的那種。我隻是在一味地聽她敘說不時點頭或者哼哈應答,既沒有刨根究底地問這問那也沒對那一切發表過多的看法。那些事情聽起來隻會讓我感到疲憊和厭倦。
這年頭類似的事情太多瞭,簡直他媽的堆積如山你翻也翻不完。
(第七章/21)
“主要是回去以後我不知道該住哪兒?”最後她總結性地說道,“我爸跟那個阿姨住一起。那女人我爸以前帶我見過幾次,非常溫婉的一個人。論容貌和品性,我老媽自然是沒的比。更加奇怪的是比起聽我媽絮絮叨叨說個沒完相比,我跟喜歡跟這個阿姨待在一起,至少可以談點相互都感興趣的話題。但問題是從道德上來說大過年的我如果回去肯定是要跟我親媽待一起才對。畢竟在整個事件中她是被拋棄和被傷害的角色,落得形單影隻也算是蠻可憐的。可跟她待一起真的是件非常折磨人的事,她隻會千百遍跟你提起一些他們年輕時候的事,說他們當時多麼不容易。所以我幹脆不回家過年瞭。……在我的印象中剛上大學那會學校組織的港澳旅遊倒是非常棒,仿佛一切都那麼輕松自在,無憂無慮。後來這短短兩三年我感得自己的生活一路節節敗退。越往後越覺得大學生枯燥乏味,最主要的是個人的生活更加糟糕,畢業論文啦、找工作啦、考研啦、感情糾紛啦、家裡又有變故啦……就仿佛住在一間到處漏雨的房子裡,成天提心吊膽,生怕冷不防有一滴臟水落到脖頸裡去。——你有沒有這種感覺,唐德?”
她穿著睡衣倚坐在床頭問我。
我坐在她旁邊用手支著臉聽著她發牢騷。對我而言,傾聽是跟人交往的主要事務。
(第七章/22)
“有時候心裡徨恐直打鼓也是有的。不過大多數時候我並不覺得自己的人生還會落入比現在更糟糕的境地。”我估摸著回答,盡量順著她情緒往下接——我可不想剛跟她打瞭一炮就跟她鬧翻。
“是不是哦?這麼牛!搞的好像你對什麼都心裡有數一樣。難道你們家真的是父母和睦,父慈子孝,一家人其樂融融快活無邊!”她似乎有點生氣地反問。
“哪裡!正因為從來沒指望過他們,所以才覺得自己沒什麼可失去的。什麼都要靠自己。就這點來說大學生活其實也是這樣。一開始我就沒指望自己上個大學能改觀什麼,大學原本就是個空洞的概念,我們得到的也不過是社會投來的同樣空洞的期望。工作也好,前途也罷其實跟我們大學生活本身並無直接的因果關系。就好像我們去商場購買一件消費品,比如避孕套,我隨便舉的例,避孕套本身就是你所花錢財的價值等同物,至於你還想因此而中個五百萬的額外大獎,那當然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扯這麼多廢話幹嘛,那你覺得讀大學有用還是沒用?”
“我覺得百家樂自動投注 你不像問這種問題的人!”
“我知道我不像那種想要通過讀大學來獲取什麼改變什麼的人,我是不差那些東西。但我想就事論事的知道這一切到底有沒有用。關鍵是時間,我們把很多時間都他媽的白白耗在這上面瞭。”
“有用當然有用,但如果認為有用就是能掙大錢的話,那就未必有用。這個其實跟跑步遊泳差不多。”
“跑步遊泳!這是哪跟哪?”她有點慍色,以為我在糊弄她。
“這隻是個比喻。就好比有的人自願自發地去跑步或者遊泳,其目的就是為瞭增強自己的體質。讀書念大學其實也是這樣,隻不過是從另一方面增強和完善我們的身心。如果說身體健康有沒有用,那當然有用。但身體健康並非意味著能掙大錢,這完全是兩碼事。不過大體而言,健康的人掙到錢的可能性還是要大些的吧,我想——如果硬要把這兩者扯上一些關系的話!”
“就是說你覺得大學是我們成長的一部分?”
“或許可以這麼理解,那怕實際上這種生活很無聊。但至少也很自由!你可以搞點什麼自己喜歡的名堂出來,如果你確實喜歡什麼的話。”
“好吧。以前我總覺得念大學隻是一種慣性,讀完高中讀大學,如此而已,若不讀的話也找不到其它什麼事可幹。所以我一直覺得自己讀大學這幾年純粹是在浪費時間。現在聽你這麼一說,倒是覺得踏實點瞭。唐德,你他媽還真是個人才!”
每次說到激動處林秋宜就時不時蹦出一兩句粗話,同時微笑著咋一下舌頭似乎對此有點不好意思。如此一來二去,我覺得自己真的有點喜歡她瞭。
我跟她說我以前的想法也跟她一樣,但現在我習慣瞭大學的自由生活。自由意味著各種可能性,雖然有時候它也意味著零,但你總得去試一下才知道。
我們相擁而眠一覺睡到十一點多直到旅舍的管理員跑來敲門叫醒我們,問我們今天是不是要續房。管理員是個快五十來歲的本地老頭,看到我們睡在一塊他倒是非常平靜。看他那神色想必年青時也沒少打炮,我心想。
因為離過年隻剩下幾天,我跟林秋宜商量瞭一下就退房回學校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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